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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园

某天,北方交大就从地球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北京交通大学。始终没有改变的是它还叫红果园。那红果是什么呢?同学们也都无人知晓。日日忙碌于应付大学生活的我也就不再深究。红果也大概只是一种什么红色的果子呗,红果园宾馆上的红果标志画的很像两枚樱桃。学校治理曾经是一片果子园吧,仅此而已。

每到秋天,在天佑会堂北面的一排小树上会结出密密麻麻的小红豆子一样的果子。特别像等比例缩小的樱桃。猜想,这大概就是红果吧,挺奇特的。逐渐地,我习惯了这个名字,像红果园bbs红果园宾馆等等,红果园仅仅是一个符号了。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我听说了红果就是山楂。原来学校从府右街迁出时,在西直门外的田地里划了一块有山楂园的地,红果园由此得名。我听了以后不禁暗笑,是吗?我还没见过山楂树什么样子,不过糖葫芦还是照样的吃。现在校园里的银杏树倒是随处可见,山楂树?大概早就没有了吧,没有红果的红果园,或许叫糖葫芦园更能体现山楂在交大的存在吧。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在图书馆东面的不起眼的一小片绿地上,那些从来没引起我注意过的长不高的小树竟然就是山楂树,不过好像也有几棵桃树躲在里面。就是在去年夏天里,我才发上面结出了很小而且很密的青果子来,仔细观察后我却认了那家伙跟糖葫芦上串的东西是一个性质。我端详着他们,意淫着小树上全是红山楂的情景,希望他们在成熟一些,红一些就可以来摘了。可是每次山楂好像都是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结过一样。直到前些时候,我才目睹了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两个中年妇女,从衣着上看是学校后勤上的职工,操着四川口音,非常卖力的压弯枝头,用手捋下所有能够得到的山楂。不过好像她们用各种手段够到了所有的山楂,折断或没有叶子的枝条可以作证。

这就是不停的观望,迟迟不出手的后果吧。又得再等一年,大概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抓紧时间去买糖葫芦,大概能吃到校里结的山楂吧。不大可能,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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